流逝歲月中的聖塔莫妮卡海灘。 全世界以美著名的六十六號公路盡頭、一號公路轉折處。全世界想陪你過年,你卻穿過時空來陪我。在海邊,你冷艷而內秀;你邁起麗足時,棕櫚樹在兩旁斜斜退倒。騎着海風,你來陪我,足下是浪花和年,長發飄飄,椰果無數紛落。我會在沙灘上以風做的柳枝、雨做的潑墨傾畫:親愛的梅、親愛的黛比、親愛的莫妮卡我們會聚於黃昏,或者明晚或後天、後天的後天午夜,剎那尖叫,海的聲音起伏的潮吟,在沙灘上傳得很遠若原野的鐘聲,盪心的鞦韆風之手,撩起髮絲,梅花開在冬夜的臉龐春的腥、海之囂,刺顫而揚抑海花卻在瓷器里,做了夢,遍野開滿奇葩有人呻吟,有人散步,野行或夢遊太遠,離散了騎馬尋蹤的,岔路口,馬背上掉落僵直往前往前的,喊也聽不見,血從臉龐滴落霧從窗縫門隙滲進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