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其他普通一天一樣走進廉價的2星級酒店,希望能夠睡個普通的早覺。在接待櫃檯,我站着等待接待員知道我在那裏。最後,她擡起頭,認出了我。她微笑着。我心裏磨着,我在那裏還可能做什麼,一邊遞我的身份證一邊辦理登機手續。她笑着說,好像想甜點似的,“又來了?”我忍不住想。“嗯,我不是來見你的!”她對我的評論笑了。我想她試圖弄明白自己是否應該感到尷尬。我只想讓她給我房間鑰匙。她花了好幾分鐘敲敲鍵盤,檢查我的身份證。每過一分鐘,我覺得我應該離拿房卡更近一些。我需要廁所,很快。她給我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我問能不能給我一個有窗戶的房間。然後她給我一個有單人牀的房間。我問能不能給我一個有雙人牀的房間。然後她說雙人牀的房間都有人。我說,好吧,那我就有帶窗戶的房間了。她說那些也全拿走了。這時我開始想這一定是平凡的日子。因爲這是平凡的對話。因爲平凡的對話涉及平凡的人和平凡的人。人們只是傻瓜。然後她說房價會有些金額。我說很好。到那時我真的需要用廁所來放開我的普通sh*t。然後她意識到我已經在網上預訂了房間,她剛剛浪費了最後一間房15分鐘內找一個已經分配給我的房間。絕對沒有必要找雙人牀,有窗戶或沒有窗戶的房間。其他人已經做了這項工作。她不是一個醜女孩。大眼睛,尖下巴,小骨架,中等身高。但她的妝太濃了,她一定用過一把很大的畫筆或一個迷你卷軸。你很容易就能看出她隱藏了壞皮膚,她渴望比人類的可能更白。我確信化妝品有多種顏色,但乳白色不是其中之一?或者“乳酪和乳清”。或者,巴黎的幹灰泥?我知道什麼。我拿到了房間鑰匙。她擺弄着信用卡機,但通常它很單調,那時我的腦子已經轉了,已經夠想看清這平淡無奇的平凡了。要麼是這,要麼是這個笨拙的、毫無準備的、滿臉皺紋的、長髮的女孩的遲鈍,使我感到一種迷你痙攣,她顯然更喜歡在別的地方修長指甲。不過我爲她感到難過。她肯定也爲我難過。我在這裏,在一個認證的二星級酒店,在一個陌生的城市獨自一人,深夜,她渴望直接走進我的房間,去倒個臭烘烘的垃圾桶,而她卻在那裏,在一份簡單的工作中,努力地做着簡單的工作,希望有個正派的人能很快娶她,這顯然是因爲她的長相和外表。
245 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