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 · 弗蘭克之城(CN) X 華裔美國熊(US) 2024《弗蘭克與小熊的大冒險》聯合巡演 | THE BOO live 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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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與小熊的大冒險-弗蘭克之城(CN) X 華裔美國熊(US) 2024聯合巡演 序章:社交媒體的邂逅 digital romance 在數字世界的一隅,City Flanker與Chinese American Bear早已是彼此INS上的“點贊之交”。直到那個星光璀璨的夜晚,一條消息如同流星劃過屏幕——“一起巡演怎麼樣?”屏幕這頭弗蘭克的心開始加速跳動,屏幕那頭小熊的興奮已躍然紙上。就這樣,一段冒險的序章悄然拉開。 第一章:夢想與現實的碰撞 弗蘭克滿懷激情地向經紀人描繪著巡演的宏偉藍圖,卻遭遇了市場的迷霧。“巡演?今年的市場...”經紀人的話音未落,弗蘭克已經迫不及待:“新專輯,現場分享,我渴望!”經紀人沉默了,直到小熊的聲音打破了沉默:“機票?我自己來!”夢想與現實的碰撞,是挑戰,也是機遇。 第二章:特種兵式的征程 17天,14個城市,這是一段艱苦卓絕的旅程。但對City Flanker和Chinese American Bear來說,這更是一次充滿未知和趣味的探險。雖然兩個樂隊分別生活在太平洋的兩端,但中國東海岸獨有的chill感與美國西海岸古怪的幽默感應該能成為巡演中可以反覆合成的浪漫元素,並且每一次都能得到不同的結果。 第三章:音樂與情感的交織 有時候,弗蘭克專心下雨,小熊偷偷把陽光帶回來;弗蘭克用心講述青春戀情的美好,小熊卻為它貼上成年人的幽默。這些略帶復古的浪漫情調,讓人在歲末的寒風中感受到一絲溫暖。 第四章:主角的魅力 千萬別認錯人了,在我們的故事裡,弗蘭克是那位不經意間露出耵鞋的旅人,小熊則是那位用中文不停唱著“餃子”和“珍珠奶茶”的漫遊者。他們的魅力不僅僅在於音樂,更在於他們對生活的熱愛和對夢想的執著追求。 尾聲:邀請每一位朋友 現在,我們向沿途14座城市的朋友們發出邀請,加入這場冒險,成為故事中的精彩角色。與此同時,我們誠摯地邀請廣大樂迷朋友們,向我們分享屬於你們所在城市的浪漫和獨特魅力。無論是一條老破的街道,一塊隱藏的風水寶地,還是一段只有當地人才知道的傳說,我們都渴望聽到你們的故事。 在這場特種兵式的行程中,弗蘭克與小熊將會偷偷抽出時間,溜出非常規的巡演路線,去體驗那些只有你們才能告訴我們的城市祕密(🤫不可以讓經紀人知道)。我們相信,每一座城市都有它獨特的靈魂,而你們的分享,將為我們的巡演增添更多的色彩和生命力。 關於他們:Chinese American Bear (華裔美國熊) Chinese American Bear (華裔美國熊)是一個風格獨特、輕鬆愉快的中美雙語流行搖滾二人組,這個樂隊由 Anne Tong 和 Bryce Barsten 組成,他們在位於西雅圖的錄音室一起創作出節奏感強烈、“不太嚴肅、熱愛食物”的音樂。他們的風格被描述為 Melody’s Echo Chamber、The Flaming Lips、Dusty Springfield 和 Care Bear 的結合體,他們的現場表演被比喻為“給幼兒的朋克演出”。 他們在各大平台上的累積播放量已經超過了100萬次,並且被 VOGUE+(中國)、BBC Music、KEXP 等媒體以及Under The Radar、DORK、C-heads、FLOOD、Loudwomen 等國際出版物報導和讚揚,他們的歌曲不僅被收錄在 Spotify 的多個編輯推薦歌單中,包括 New in Indie、Chill Vibes、Fresh Finds Indie、Bedroom Pop、Fresh Finds、Chinese Indie Picks、組團飆歌、獨立最前線等,甚至 還出現在H&M 的官方店內播放列表裡。 關於他們:City Flanker(弗蘭克之城) 在紹興這個緩慢又溫潤的城市中氤氳而出,City Flanker(弗蘭克之城)是一支現居杭州的電氣夢幻自賞樂團。合成器電子舞曲元素與自賞式迷幻音牆的碰撞融合,演化出變幻莫測的都市氛圍與催眠般的真實夢境。 2024年夏天,樂隊發行了他們的全新專輯《漫長的明天(A Long Tomorrow)》,它有一點海風的鹹濕,有一點雨林的燥熱,有一點城市化的凌厲,有一點荒野上的原始,還有一點魔幻現實——只怕是南海沿岸島嶼的小說家才有這般手筆。他們出身於長三角的紹興,在日益發達的城市中吸取養分,從「城市邊緣人」的身分裡獲取靈感,最終創作出了這部作品。 《漫長的明天》使人聲和聽眾之間始終保持一種迷離的姿態,契合了主角弗蘭克作為「城市邊緣人」的自我身分認同——生活在城市之中,而始終無法和城市裡人們的習慣相融,想逃離卻又被某些力量牽制,頗有羅大佑“台北不是我的家”之意味。就在這若即若離之間,弗蘭克墮入了無盡的回憶與想象。 對於已經對這座城市失去希望的弗蘭克來說,他願意把一切都看得那麼夢幻,看得那麼超然於世間,有時在腦海出現的畫面,他已分不清那是回憶還是想象。